他至死都没能想明白。
事实上,方才那一击不是阿水挡住了他的剑,而是他没能挡住阿水的刀。
他以为自己才是进攻的那一方,殊不知阿水压根儿就没有防御,只是用了一招更强更快的刀,让攻守异势。
在四周刺客的合围绞杀之中,阿水的身形显然算不上多么灵动,或许是因为右侧的瘸腿,又或许是因为身上的伤……但这根本不重要。
重要的是她掌间的那柄柴刀,太过锋利,太过可怕,每一次出刀,不见丝毫花哨,恰巧就是千百刀中最适合杀人的那一刀。
这种刀法没有套招,只有染着雪与月的寒,浸着血与命的冷。
连许多纵横江湖有些年头的刺客,也是看的心惊肉跳,后背发凉。
他们在一旁观察阿水出刀,脑海中演练过数次防备或受身,可真正面对那劈来的一刀时,脑海中的一切又都化为了空白与虚无。
当这些刺客艰难地在阿水身上添上些不深不浅的伤痕时,院中的尸体已经堆了一地。
这些尸体身上只有一道伤痕。
杀他们,阿水没出第二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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