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水对他的警告置若罔闻,已经坐在了桌旁,看似纤细的手指轻轻一拨,酒坛盖子便被打开,一股子浓郁的酒香伴随着杀气溢出,沁人肺腑。
“洗个屁的鞋。”
“你喝不喝?”
她已经倒掉了杯中的茶,往里斟酒。
闻潮生一本正经地对着她道:
“你如今一身的伤,明明能躲起来休养生息,为何不能消停些?”
“你自己也讲了,你修行了不老泉,别人许多养不好的伤,你都可以。”
“至少再过十天半月,你的状况必然要比现在好得多。”
阿水闷了一口酒,浑身舒畅,道:
“你根本不懂江湖上的蛇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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