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不到位置便去县城西的菜市,那里的屠户都认识我,你跟他们说,他们会告诉你我住在那里。”
望着递来的钥匙,闻潮生倒是没有拒绝,他将钥匙放好,对着张猎户道了一句谢,起身离开。
他倒不是真的需要这把钥匙,但闻潮生了解张猎户,如果他不接受这把钥匙,他提来的这只烧鹅,对方会吃的很难受。
施舍二字对于张猎户这样的人而言,便是最大的侮辱。
“你不吃点?”
张猎户对着即将出门的闻潮生问道,后者开了木门,半边身子已经没入了飞雪里。
“不吃了,我下午来的时候就已经吃过了东西,晚上雪兴许还要下大,我得早些回去。”
“你们早点休息吧。”
“哦,对了……糜姨,这张信可以借我几日吗,长弓哥写的字真的很漂亮,我想临摹着练练字。”
“改天过来还给您。”
听到自己儿子被夸赞,糜芳嘴笑得几乎合不拢,乐呵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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