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桓闻言,有些讶异。
“你们没问过?”
吕夫人淡淡道:
“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秘密,何必那么追根究底?”
“问来问去,知道了又能如何呢?”
马桓失笑,他掌心轻轻擦了擦棍子,似乎是回忆起了从前的事,感慨道:
“三十年了,你真是变了许多,再次相见,我都觉得自己好像是在和一名陌生人说话。”
言罢,他话锋一转:
“昨夜那小子也算是有些狠劲,檐上阴鸦,巷内仓虫,他该是都看见了,身上无半点修为,提着柴刀,背着人,一步不肯让,要跟人家干架。”
“我人老了,最是见不得这等少年的义气,也不知是羡慕还是惜才,若是你们不曾收留他,我都想收他做徒弟。”
吕夫人瞟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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