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水看了一眼桌上的药,没有犹豫,大口饮下。
药有用没用倒是二话,但她的确是渴了。
失血太多,喉咙干得像是燃了火,这药入腹后,一股温润的清凉才从小腹处蔓延开来,让阿水稍微好受了些。
门外的劈柴声又一次传响,阿水步履蹒跚着扶着门走出,好一会儿才适应了这股虚弱感。
院内无人,只有一棵枇杷树,一张石桌,四个石凳。
她来到了柴房,见到了正在劈柴的闻潮生,后者额头上沾满了细密的汗珠,抬头与她对视了一眼,赞叹道:
“我一直觉得我的命已经是天下第一硬了,昨夜背你来找吕先生,后背处的棉衣几乎给血浸透,连我都没想到你能活下来。”
“修行者的体质是不一般。”
阿水摇头,靠在了门边,说道:
“跟修行者的体质没有直接关系,昨夜那一剑本该穿心而过,天人境以下的修行者,若是被一剑穿心,没有半点活路可言。”
“但我修行过‘不老泉’,之前跟你讲过,这门奇术的修行效果因人而异,我可以凭借这门奇术一定程度上调整五脏方位,这才是我能活到现在的根本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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