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命硬,不是命贱。”
“况且,你如此瘦弱,也做不了什么脏活。”
闻潮生摇头:
“我不相信天上掉馅饼的事,如果是三年前我信,可现在,我不信了。”
“你花重金送了我一个齐国人的身份,对我有恩,我本来不该这么跟你讲话,但我觉得你至少应该坦诚些,花了多少钱,就该收多少货。”
吕知命拂袖,脸上的笑容不减:
“若非得算的这么清楚,你受我恩惠可不止一天两天,除了那片金叶子,还有数不清的粥食,把这些都算上,你是不是该把命都给我?”
闻潮生闻言,身子微微一震。
吕知命转身,沿着来时的路往回走,声音悠扬:
“我家住在画廊桥西的桂花巷第八间,巷子深,你没在县城里逛过,我带你走一遍,下回来莫要迷路。”
“要去的话,就跟上来。”
闻潮生犹豫了片刻,看了县衙门口的阿水,后者的目光一直都在了头顶的铁钩和地面上那根没被拿进去的断绳上,脸上挂着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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