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战事方才休息。
不过,闻潮生有时觉得,也许他在兵荒马乱的年代活得会比现在更有尊严些。
吃完后,他回了树屋。
此后四天,他都没看见阿水。
闻潮生觉得这是好事,这证明了要么阿水找到了自己的爹妈,要么她离开了这里,总之,她离开了,麻烦也就离开了,自己更不用将仅有的珍贵食物分给这个来路不明的危险女人。
跨年的那夜,风雪格外大,也格外冷,闻潮生只因为暂留县城外,去听那几声过年庆祝的鞭炮声,便险些在回来的路上冻死。
回破庙生火时,他的腿不受控制,一个劲儿地哆嗦,喝了三碗热汤才终于缓过劲来。
暖和后,闻潮生背靠石像休息,脑中开始预演下月去寻县令刘金时要身份时,倘若对方不给,他要怎么才能结果对方。
那刀是横着砍还是竖着砍,砍两刀还是砍三刀,砍脖子还是砍肚皮……这些都是要提前想好的事,闻潮生虽然没杀过人,但也晓得生死乃瞬息之间,刘金时身旁绝对不缺献媚的走狗,自己稍一犹豫,机会或许便错过了。
他想得极为出神,甚至没注意到身后风雪中愈发清晰的脚步声。
直到一个脆生生的女声响起,才终于将他拉回了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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