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水抬眸,瞟了闻潮生一眼,语气如死湖般平静幽邃:
“这事儿谁问谁死。”
后者回忆起了清晨阿水睁开眼的那一刻,便知道对方绝没开玩笑,摇头道:
“那我不想知道了,为了一个秘密赔上这条命,不值。”
阿水又喝了口汤,向他解释道:
“……你有一点没说错,我身上的确有天大的麻烦,有些话就像是悬在头顶的铡刀,听了未来指不定哪天就没了命。”
“所以你知道的越少,越安全。”
“你虽然命烂,但人不错,我不想害你。”
接着,她又想到了什么,目光闪烁一下,放下了盛汤的碗道:
“今天县城的衙役跟我讲,每月初三,流民能进县城的县衙申请齐国人的身份,你在外面活得辛苦,为何一直不去县城内?”
闻潮生听闻此言,沉默了片刻,只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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