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川继续道:
“让刘金时出了城,难道你要我去从白龙卫的手中抢人?”
提到了白龙卫,淳穹端着酒杯的手指有些颤抖,他轻轻搓着光滑的杯底,道:
“所以,蟠龙宫的那位已经洞悉到了什么?”
陆川眯着眼,要比淳穹更加冷静:
“他是否洞悉到什么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不能有证据。”
“若不然,我为何要费尽心思搞来一瓶毒药,把火引到忘川的身上?”
“我难道不知,一刀宰了刘金时更为痛快?”
“只是,我没想到那刘金时如此心狠手辣,为了反咬我们一口,连自己的妻儿都不放过!”
淳穹听着陆川那阴沉的讲述,忽然猛地抬头,震惊道:
“等等,你是说……那夜刘金时让他的妻儿趁着夜色出逃是……”
陆川冷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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