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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院内,清风撩动,起了青衫一角,凛冬的寒冷掠过吕知命的眉眼,可未吹入半分,他盯着手中的茶杯,说道:

        “不同的人,看见的东西也不一样。”

        “同样的人,在不同的时段,看同一样东西,也可能不同。”

        “对我来说,从前我刚认识它的时候,它是一棵枇杷树,现在也是。”

        “如果你现在看见的是一把剑,未来也许就不是了。”

        闻潮生站在白子乱布的园中,静静凝视着面前的树,之前见到的刀光剑影似乎只是他身于棋局中的刹那臆想,后背的冷汗随着时间风干,但摇曳的枇杷树已经没有了杀气。

        它依然可以在第一时间引起闻潮生的注意,可当闻潮生企图从中看到什么的时候,他又什么都看不到了。

        闻潮生抬头,目光往枇杷树的枝叶里头钻,对着吕知命问道:

        “吕先生,这株枇杷树结过果吗?”

        吕知命笃定地回答道:

        “会,以前在燕国的时候,它每年都会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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