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潮生喘息着,一边用力地拖动着她,一边回道:
“我不是齐国人,是流民,在这里没身份,大部分时间进不了县城,平时就住县城外的破庙里。”
“哪儿来的家?”
女人盯着闻潮生的后背,眸子微眯着,时而恍惚,时而清醒,最终她闭上眼,不再言语。
闻潮生将女人拖拽到了破庙之后,二人的身上都被积雪覆了一层,像是雪人。
这破庙也确如闻潮生所说,能遮得住雪,但挡不住风。
此时雪夜茫茫,风早已刮成了刀子,这样吹上一整夜,真能杀人。
闻潮生将女人用力从木车上拖拽了下来,放在了破庙半座石像之后,这里风要稍小,随后他见女人昏睡过去,便从破庙的角落里抱来了一些干草,也不管上面灰尘土砾,直接往女人身上铺。
“就这些,自求多福。”
他说完,目光扫了一眼墙角暴露的砖缝,犹豫了片刻,还是转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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