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王笑了笑。
“秦东,我带你二十三年,但其实真正相处的时间可能连三年都没有。”
“你学到的东西,不是我教的,我学到的东西,也不是老陈王教给我的。”
“能说给太子听的,我已经说过了。”
“此去,我未必能回,人与人的天赋、悟性、际遇皆不相同,太子不算多么天赋异禀,要在这四面皆是暗流的混乱时期握住王权,他必须要克服内心最后一道关隘。”
“若心怀恐惧,那就永远无法做出超过自己能力之外的事。”
言罢,陈王见秦东盯着自己的眼神直勾勾地,问道:
“怎么,你有疑惑?”
秦东微微摇头。
“倒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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