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鼾声如雷的那名老兵忽然不打鼾了,他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茫然的目光持续了短暂的时间,接着,他拿出了一旁的水壶小心倒出了几滴水放在掌心,揉搓面庞,待到彻底清醒之后,他一言不发地带上刀剑,拨开了营帐的帐帘出了门去。
他一走,营帐内的气氛更加压抑了。
大约一刻钟后,一名老兵起身,从身上摸出了一封信,交给了那名年轻的士兵,后者看着递来的这封信,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接,但在短暂的沉默之后,他还是接过了信。
“我儿子在瞿通县做教书先生,信上有纤细的地址,前段时间从书院传出了那样的事,我不敢将信直接给信驿了,小孟,过几日你从战场撤回去后,帮我把这信交给我的儿子。”
被称之为「小孟」的那名青年士兵听到这话有些口干舌燥,他回道:
“我不想走。”
那名老兵闻言一怔,随后道:
“这是军令。”
小孟脖子一直,倔脾气犯了:
“我晓得,但我不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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