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盛海脾气古怪,也不知是哪根筋搭错了,一生不屑于修行,即便当初面对院长的刁难也是另辟蹊径,走了一条与众不同的道路。
但见过了太岁枯荣那本堪称是武学界奇葩的心法,闻潮生便知道汪盛海此人绝不寻常。
他也学着发挥自己的想象力来磨砺自己的剑道,以往都是从天地之象中捕捉到一丝道蕴融于剑意,而今闻潮生开始尝试着用自己的剑意去反推天地之象,这个过程复杂且令人有种不知如何入手的茫然感,可闻潮生却沉溺其中,乐此不疲。
黄昏之风浅濯日暮颜色送于二人面庞,盘坐于河畔的阿水收功,见闻潮生拿着一根竹枝还在河畔写着乱七八糟的文字,便问道:
“在寺外杀人是不是不太好?”
闻潮生顿住,偏头望了阿水一眼,道:
“是不好。”
“但可以离得远些。”
“比如就在这里。”
青灯大师已经将具体的情况说给了闻潮生二人听,他遣散了寺庙里的其他僧人,让他们过两月再回来,除了斋房那几名负责炊事的老僧无处可去,最后仍旧选择留下之外,几名比较年轻的小和尚都已经拿着为数不多的盘缠回家去了。
不久之后,青灯寺就会迎来一场大劫,必然少不了杀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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