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圆照与传灯死于这一次的纷乱,你们登上陈国至高梵天的宝座,难道陈国佛门就不是强权了?”
“无非只是那个位置换了人。”
法喜与他力争:
“强权永远都在,这一点无法改变,若是没有强权,古之圣贤由何能叫四国君主放下恩怨,签订契约?”
“但不同的人,握住强权会用来做不同的事。”
“我不反对佛门「大合」,慈航法师也不会反对。”
“你帮我们,就是在帮你自己。”
“事后,我们会恢复你的身份,帮你洗刷二十七年前的冤屈与污名,你可以继续传道,继续游历天下,继续讲经……”
他说动了青灯,说得青灯心动,说得青灯眼皮直跳。
那股被绝望掩埋了几十年的希望忽然之间像是抓到了一根深入深渊的绳子,只要他用力,就可以一点点爬出这暗无天日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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