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潮生这头,在他一次次防御住白鹿如雨点一般狂暴的攻势之时,他自然也察觉到了白鹿正在凝聚自己的剑势。
通俗一些的说,他正在憋一个大的。
白鹿裹挟着剑意的一招一式已经极难抵挡,对于在场的绝大部分四境,哪怕是那些四境上品的杀手,在面对白鹿之时若是没有对剑意有所了解,恐怕在他手上支撑十招都难,闻潮生能将他这疾风骤雨一般的攻击悉数挡下,也出乎了白鹿的预料。
莫看他越打越疯,实则他也是越打越心惊。
因为无论是阅历还是所学,他都要比闻潮生多出几十年的经验,这几十年的时光可以承载太多的东西,尤其是他这样一直都在武道上苛求进步的人,他的剑技、配合身法的武技、诸多与人临阵对敌的巧妙手段都在层层施展,而在这个过程之中,他却发现自己带给闻潮生的压力竟然在逐渐变小。
有过这种感觉的不仅仅是他,还有当初在皇宫之中的法慧。
闻潮生的临场适应能力强大到令人发指。
他似乎能从每一招每一式中都学到新的东西,然后渐渐适应、再逐渐吸收转化为自己的东西。
而且,还有一件事情也让白鹿感到费解。
那就是闻潮生即便在已经适应了他的攻势之后,也仍然保持着防守的姿态,没有第一时间进行反击。
他太谨慎了,谨慎到白鹿越来越无法找到他的纰漏,找到闻潮生的突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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