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潮生难得看见阿水难以接受之事,她几口干完了碗里的药,颤抖着将碗放到一旁,另一只手则死死抓住闻潮生的胳膊,努力对抗着胃部的翻涌。
她忽然很后悔扔进去那几片薄荷叶,因为薄荷的味道非但没有丝毫减弱灵药本身的恶心,反而淡淡的清爽叫这恶心的味道多了一丝「道貌岸然」的油腻。
但好在这灵药药效烹煎之后入的很快,没过多久,药力便浸入了二人的骨血之中,滋补修复着他们身上的道蕴伤,与之同时,他们嘴里的那股令人作呕的味道也淡去了许多。
“想喝酒。”
阿水提议今晚破戒,用酒漱口,闻潮生却说道:
“不行,你要真觉得恶心就含几颗糖,而今妄语的修行还没有小成,暂时喝不得酒。”
阿水撅了撅嘴,似乎有些不爽,但最终还是去洗漱了。
到了翌日清晨,她吃早斋的时候忽然问闻潮生:
“你好像想将逍遥游传给青灯大师。”
闻潮生闻言震撼地抬头,他看着阿水道:
“你在我肚子里当蛔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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