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
法慧不认为这条路能行得通。
“如今佛门对我与师父都避之不及,谁会冒着这等风险去得罪浮屠宗的梵天呢?”
“再者,倘若他们一旦知道是我与师父在为西海镇的镇民求情,那西海镇就真的完蛋了。”
他很少会像如今这般苦恼。
这种苦恼不是来自于修行,而是人间事。
人间有太多无法解决的事,而法慧不能确定西海镇的事情是否是其中的一件,所以感到焦虑甚至是恐惧,因为这件事情一旦无法解决,后果会非常非常严重。
佛殿之中,三人之间陡然陷入了沉默,闻潮生仔细想了想,忽然道:
“还有办法可以周转。”
法慧望向他:
“什么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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