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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罢,闻潮生端着酒碗仰头饮下。

        他的言外之意很明显,自己已经与齐国书院有着极深的、无法化解的恩怨,所以自己会选择帮助陈国、帮助陈王也是一件理所应当的事。

        陈锦秀凝视着闻潮生,以他的修为,这个距离能清晰地看见闻潮生面容间的毛孔里一点一点挤出来的汗水,那里的每一滴都是痛苦凝成的结晶。

        “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但事关国之大事,我难免不得不谨慎、谨慎再谨慎……”

        他叹了一声,语气没有了先前的锋芒,而是好似深陷泥潭的窒息。

        闻潮生道:

        “也许在陈王派你过来之前,他自己心中便已经有了答案,我不相信如此有城府、会藏锋的一国之君真的会将自己国家的未来寄托于一个没有过一面之缘的他国逃难者。”

        “我与他之间甚至没有过一面之缘。”

        “陈王让你来找我,大概只是想看看,你这个陈国的太子爷会做出怎样的抉择。”

        陈锦秀闻言,身子一震。

        他回忆起小时候他父亲让他读过的一门兵法,上面有句话陈锦秀记得比较清楚,便是「非常时当行非常事」。

        翠竹峰上,二人于山风之间对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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