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与这时,又有几分差别?”
“无非就是漫天的风雪换成了漫天的风雨。”
闻潮生将锋利的「细雪」拔出一半,天雨落在剑身上砸得粉碎,他凝视着剑身中的自己,回道:
“不一样。”
“那时是去打架。”
阿水解下了马背上的酒壶,自己仰头猛灌了一口,接着递到了闻潮生的面前:
“喝不喝?”
闻潮生看着眼前递来的酒壶,眉头微微一皱。
这是烈酒。
阿水来到王城之后,已经很久没有喝过烈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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