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汪盛海,后来的程峰,再到如今的闻潮生……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滥用吾等放归给你的职权,三番五次与参天殿作对,真当吾等容忍没有限度?”
杜池鱼回道:
“说到底也就是些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毛头小子,汝等圣贤之身,又何必与俗人较真?”
尹圣见杜池鱼的态度坚定,竟是森然而笑:
“好一个何必与俗人较真。”
“既知吾等圣贤身份,这不知天高地厚的毛头小子还给脸不要脸,竟敢当着那般多人的面驳我颜面,没有当众降下惩戒,还留下三日时间与他反省思考,本已是宽宏无极,而今他不知好歹,我又何必再自折尊严?”
“不给他些颜色看看,真当我参天殿的威严是吹嘘出来的?”
“杜池鱼,我最后给你一个机会,带他来这里见我请罪,或可让他活命,若是再执迷不悟……你跟他一起死。”
杜池鱼微微摇头。
“雨下得太大,他已经走远,追不回了。”
尹圣脸上的冷笑渐渐消弭,转而变得只剩下了无穷尽的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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