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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人为了羞辱赵国,对着小女犯下恶行之后,再让小女悉数将这些恶行记录,以一封封的书信寄回赵国,这虎狼之畜剜去了小女双目,割掉小女舌头,还砍断了小女的双腿……我是赵王,却也是一名人父,在座的各位有子嗣的父亲,谁能接受自己的后人受此折辱?”

        “要打便打,要战便战,你如此欺侮,真当我赵国是随意任人凌虐的软柿子不成?”

        一直饮酒不语的平山王,此刻也放下酒杯,语气之中饱含冷意:

        “一封书信,岂能见真相三分,你身为赵王,因自己的私情而直接发动战争,不予辨别真伪,甚至连战书都不下一封,你的女儿是命,难道那些死在边城的数十万军士的命便不是命了?!”

        “这滔天血债,若是错杀,你又要拿什么来还?”

        赵王不甘示弱,眼睛一瞪,双臂挥展,形容癫狂道:

        “那一封封皆是我女儿亲笔落墨之书信,字字沾血,句句惊心,焉能作假?!”

        “士可杀,不可辱!”

        他本被大雨浇湿全身,看上去已经无比狼狈,此刻歇斯底里的模样让他彻底变成了一个疯子,二人之间的对话将不少人的情绪激燃,跟着一同谩骂起来,而闻潮生却是静坐于院长身旁,双手摁着阿水递给他的那柄伞放于膝前,他静静看着这一切,体会着这一切,握住伞柄的手不自觉地用力,也从中瞧出了一些不正常。

        这一份不正常并非来自于平山王,而是赵王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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