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听懂我讲话?”
闻潮生平静地重复了一遍自己的话,老妪这回似乎是感受到了闻潮生的杀心,一边惨叫,一边叽里咕噜说了一大堆,但都是闻潮生听不懂的语言。
后者偏头看向了姜伯良,姜伯良后背不自觉地微微一紧,回道:
“我也听不懂他在讲什么,这明显不是齐国的语言,看她的装束,也像极了塞外而来的人……”
姜伯良话音还未完全落下,闻潮生的刀已经落下了。
老妪人头落地,伴随着血水喷涌的声音,滚出老远。
她想杀自己,言语不通,没有利用价值。
这些已经足够让闻潮生动杀心。
他早不是那名苦海县的犹豫少年。
姜伯良见到这名老妪死后,表情亦是没有多少变化。
二人继续深入,到了这一层监牢后,开始逐渐出现了许多尸体,但与其说是尸体,倒不如说是一具具被铁钩悬挂在了天花板上的「实验品」,他们的上半身无一例外全都被浸着鲜血的麻袋套住,外面又裹了一层不透气的油纸,再用麻绳死死地捆住,这些尸体偶尔也会挣扎抽搐一下,但他们的头颅皆被粗大的铁钩贯穿,显然已非活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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