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春背脊笔直，她身上有种难言的贵气，贵到总让人觉得她该是王室中的一员，而不是依附于其间的门客。
“不是还有你么？”
“怎么，面对以前的老同行，下不去手？”
鸟翁淡淡道：
“那倒不是，活到这个岁数，基本什么都看得不重了，以前真正年轻时交往的朋友，剩下的没几个……甚至有些朋友的儿女都已经离世了。”
仲春道：
“王爷也是厉害，能从宁国公那里将你这般的人才纳入麾下。”
鸟翁道：
“平山王确实厉害。”
仲春平视前方，全然忽视了于古木林间窥视而来的目光。
“与宁国公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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