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徐师兄如今的精神状况似乎十分糟糕,比当初我在思过崖里遇见他的时候要严重很多,他为了救我与平山王麾下的顶尖高手仲春等人交手,未必能活着回来。”
院长低头看着纸面上未干的字迹,自述自话:
“那是他的劫,也是他的造化。”
“他这样的人若是死了,自是齐国的一大损失,但书院的存在本质上是为了训练学子去保护齐国,而不是将他们当成婴孩一样护在其中,一知若是能从江湖中磨砺出来,未来或能真正独当一面。”
院长如今对于徐一知的态度很明确:放养。
闻潮生缓缓来到了院长的对面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接着说道:
“我有一个问题,憋在心里很久,想听听院长您的说法。”
杜池鱼似乎是感受到了闻潮生语气中的严肃,也放下了自己的笔,双手交叠置于双腿之上,安静地望着闻潮生。
“讲来听听。”
闻潮生道:
“院长您既然知道书院的问题,为何不处理,而是冷眼旁观?”
面对这个问题,杜池鱼竟一时沉默了很久很久,最后她笑着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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