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闻潮生想起了张猎户,对着阿水问道:
“老张如今怎么样了?”
阿水晓得闻潮生仍惦记着当年张猎户一家帮他救他的恩情,这些日子偶尔也会去看看,说道:
“我没当面见他,只是远远观望过,冬雪褪后,他搬回了县城里,淳穹这些日子改了县城许多周章,减免赋税,提供了一些差事给老百姓做,再加上冬去春来,天气没有那般严厉,县民的生活轻松了不少。”
算算时间其实也不长,听到淳穹在苦海县做了这么多事,闻潮生都觉得讶异,只是感慨对方无法长时间在苦海县任职,不久后还是会去书院那等肮脏污浊之地,不知最终会被同化,变成那肮脏污垢的一部分。
他若能长留,对于苦海县的百姓自然是一件莫大的幸事,但并非所有人都愿意将自己的才华与青春留在一处如此偏僻的穷山恶水。
“你这般担心,为何不亲自去看看?”
闻潮生拒绝了阿水的提议:
“老张有心病,经历大起大落对他来说不是好事,离开苦海县前,我曾与老张讲,会尽快帮他查到他的儿子去处,如今我若出现,他可能会以为是我找到了他的儿子……不过,我确实应该去看一位苦海县的旧友。”
阿水:
“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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