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国百万军士,倘若真有人敢撒这弥天大谎,便能省下数不清的抚恤费。”
“不过于情,对不起那些为了国家抛头颅洒热血的齐国百姓;于理,这种事情一旦被曝光出来,整个国家都会陷入巨大的震荡之中。”
“回去我定要好好查查此事,倘若你所言非虚……”
闻潮生道:
“倘若我所言非虚,你也没法拿书院怎么样,来王城这么长时间,我大约知到了书院在齐国的地位,连齐王都无法完全管辖书院,自然平山王也不行,他们只能凭借着书院里面那些人的家属来间接控制他们,所以这件事参与的人员分布定然极为复杂,书院内外皆有。”
“如何处理这件事,你最好还是和齐王商量一下。”
天色渐亮,二人奔袭一夜,身上略有些疲意,他们离开了官道,将马儿栓于一棵大树下,任马儿吃草休息,向南三五百里,天气明显地冷下来,二人背靠树下,一边借着水细细咀嚼干粮,一边回神。
官道偶尔有人经过,但数目稀少,难得见三五,基本都是些私家商队。
后来二人歇息到了正午,天气未见丝毫回暖,闻潮生甚至能明显感觉到风吹过他身上时,会将皮肤刮痛,他用力咬了一口面饼,牙齿有一种在跟石头对抗的错觉,朱白玉见状教他道:
“你把水浇在上边儿,很快水会渗入其中,面饼就会变得散软。”
闻潮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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