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那该是几年之后的事了,而且如今我生活简单朴实,忧虑也少,身子也慢慢好了许多,我觉得自己至少还能再活十几年……无论怎样,总也好过眼下送死。”
他言语中暗讽王朝是自寻死路。
虽然王朝并未开口谈事,但鸟翁与王朝认识了十六年,在宁国麾下曾共事了三年,其间鸟翁一直为他们负责信息的收集与呈递,他很了解王朝,这人要么不来找他,一旦找他便是大事。
王朝上下打量了一下鸟翁,啧嘴道:
“几年不见,你居然变得这般贪生怕死。”
鸟翁淡淡道:
“人是会变的。”
“此地是当年国公赏赐给我的地方,我虽没有齐国人的身份,但只要安居此地,便不会惹来麻烦。”
“倘若我主动惹是生非,连这最后的落脚之地也被剥夺,便只能被驱逐出境,又得回那混乱游牧之地,比起葬于这等山水之间,难道我的尸体被砍下头颅、被野狗咬的肠穿肚破会更好么?”
“正如你所说,我膝下无子,也在王城没有朋友,没有亲人,自然应该更加爱护自己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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