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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有能耐没见你去找龙鸣野要钱?没见你去与徐凤凰比划?”

        “闻师弟在思过崖坐了一月,没见你进去找他比划?”

        “整日里就知道欺负我们这些人,我们是废物怎么了?难道你不是?你以为你比我们又能好到哪里去?”

        啪!

        他话音刚落,便吃了一个结结实实的响亮清脆大嘴巴,那张本就略有些胖圆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了起来。

        “你算什么东西,也配跟我们相提并论?”

        “没错!也便是身处书院了,但凡放在外边儿,你敢这样与我们讲话,非得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王鹿的情绪爆发让周围围观的同门愈多,不少人见到了是王鹿,对着他指指点点,笑着翻开王鹿的伤疤,讲述着这三年他出过的糗,这些声音犹如刀子一样切割着王鹿的尊严,让他的拳头愈攥愈紧。

        可他明白,自己掌中握着的并不是力量与勇气,只是一份讲不出口的可笑与无奈。

        于是他终究没有再进一步,像一只落魄的野犬那样站在原地,任由众人对着他「行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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