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把水壶递给马华,声音平平的,“这壳子是老陈挖地基时偶然发现的,娄姐亲眼看见刘海中纵火那天攥着同款打火机,王哥也能作证,这壳子上的‘中’字刻痕,跟刘海中以前用的打火机一模一样。”
“我不管!”贾张氏梗着脖子喊,“反正就是你栽赃!你就是见不得院里人好!当初阎埠贵放火,你咋不把许大茂也抓起来?我可听说,许大茂跟阎埠贵走得近得很!”
这话一出,躲在人群后的许大茂脸赶紧往前凑了两步:“贾大妈,您可别瞎扯!我跟阎埠贵可没关系,当初他放火,我还帮着喊人救火呢!”
他说着,转头瞪向何雨柱,“傻柱,你也别总盯着刘海中不放,说不定这壳子是阎埠贵留下的,故意栽赃给二大爷呢?”
“许大茂,你少在这儿浑水摸鱼。”
娄晓娥突然开口,手里还拿着块刚从地基里捡出来的碎砖,“纵火那天,我看见你在胡同口跟阎埠贵嘀咕了半天,之后阎埠贵才往饭铺后院去的。现在又来挑拨傻柱跟二大爷的关系,你安的什么心?”
许大茂没想到娄晓娥会直接戳穿他,愣了一下,随即笑道:“娄小姐,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我跟阎埠贵嘀咕,是劝他别干傻事,谁知道他不听啊!”
“是不是劝他,你自己心里清楚。”何雨柱往前站了一步,目光扫过围观的街坊。
“今天我把话放在这儿,这打火机壳子是谁的,派出所迟早能查清楚。”
“我现在就想安安稳稳把地基挖好,把饭铺重新开起来,谁要是再过来添乱,影响我干活,就别怪我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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