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秦淮茹时,还不忘剜一眼:“有些人就是轴,不懂得饶人处且饶人!”

        秦淮茹没接话,等刘海中进了院,才凑过来:“何师傅,要不我让东旭他弟来?他在建筑队干过,搭架子利索,不用工钱,管两顿饭就行。”

        何雨柱抬眼瞅她,见她手指攥着衣角搓来搓去,:“秦师傅,我跟马华、雨水都盘算好了,你家里还有棒梗要顾,别折腾亲戚了。”

        这话像块棉花,堵得秦淮茹没法再开口,只能抱着孩子慢慢往院里挪。

        刚到槐树下,娄晓娥就从墙根阴影里钻出来,手里拎着个铁皮桶,桶沿还挂着点水珠:“何师傅,我家后院有半袋石灰,之前修鸡窝剩下的,你用得上。我让老陈来搬?”

        何雨柱接过桶,触手冰凉。今天娄晓娥穿了件靛蓝劳动布衫,袖口卷到胳膊肘,手腕上沾了点白灰,比上次躲在树后时敞亮多了:“谢了娄姐,回头让马华去搬就行。”

        娄晓娥点点头,目光扫过焦黑的断壁,忽然压低声音:“阎埠贵纵火那天,我看见刘海中在前院墙根站了半宿,手里攥着个煤油打火机转来转去。”

        何雨柱捏着桶耳的手顿了顿。他没回头,却听见身后秦淮茹的脚步停了——准是听见了。

        “知道了。”他把桶递给雨水,“拎后院去,给马华留着和泥。”

        等雨水跑远,才对娄晓娥说,“法院都判完了,别往外提了。”

        娄晓娥嗯一声,刚要走,就见马华扛着两根椽子飞奔过来,椽子上还挂着片柳叶:“柱哥!木料场李叔说,咱今天把地基线画出来,下午就派俩木工来!”

        何雨柱拍掉他肩上的灰:“行,把椽子靠墙边,咱现在就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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