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脸瞬间白了,强装镇定:“这、这啥玩意儿?我瞅都没瞅过!”
“爸!我都招了!”阎解成带着哭腔喊。
阎埠贵抬手就给儿子一巴掌,骂道:“你胡咧咧啥!”转头又对何雨柱赔笑,“雨柱,这孩子年轻不懂事,瞎咋呼呢,你别当真……”
何雨柱冷冷地盯着他:“阎老师,我没招惹过你吧?你为啥要纵火?”
“纵火?”阎埠贵突然拔高嗓门,“何雨柱!你血口喷人!我这就去街道告你诬陷!”
“告去啊!”何雨柱冷笑,“现在就走!把派出所的人也叫来,咱瞅瞅这煤油瓶上的指纹是谁的!”
阎埠贵立马蔫了,瘫在椅子上,冷汗顺着鬓角往下淌:“雨柱……咱、咱有话好好说……”
“没啥好说的!”何雨柱转身就走,“明儿派出所见!”
第二天一早,事儿就传遍了四合院。阎埠贵被派出所拉走问话,阎解成也给扣了。刘海中在家把搪瓷缸子往桌上一摔,茶水溅了满桌,骂道:“这阎老西!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秦淮如听说了,赶紧来找何雨柱:“傻柱啊,阎老师也是一时糊涂,你看……”
何雨柱看着她:“秦姐,你知道他为啥放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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