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说啊,”阎埠贵搓着手,指尖都快搓红了,“这火邪性得很!是不是有人看你饭铺生意火,眼红心热了?”说着,眼睛斜斜瞟向秦淮如那边。
秦淮如脸“唰”地白了,赶紧把棒梗往身后藏了藏。
何雨柱冷哼一声:“阎老师,没影的话别瞎咧咧。”
这时刘海中挺着肚子过来了,嗓子还端着官腔:“何雨柱!这火灾性质严重得很!我已经报给街道了,必须严查!不过……”
他话头一转,“你这饭铺最近是不是惹着谁了?”
雨水忍不住插了嘴:“二大爷,您这话说的!我们开门做生意,碍着谁了?”
“小丫头片子懂啥!”刘海中脸一板,“我这是为你们好,防患于未然!”
何雨柱把雨水拉到身后,声音稳得很:“二大爷,该咋查咋查,我何雨柱行得正坐得直,不怕查。”
人群散了后,何雨柱把马华和雨水叫到跟前:“今晚你俩去秦姐家挤一宿,我在这儿守着。”
“哥,那不行!”雨水急了,“你一个人在这儿多危险!”
“听我的。”何雨柱语气硬得很,“我倒要看看,是谁在背后搞鬼。”
到了后半夜,何雨柱独自坐在烧焦的铺子里,就着煤油灯翻账本。忽然后窗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他悄摸摸挪到门边,从门缝里瞅见个黑影正往墙上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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