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泥泞无比。
一脚踩下去,都是污血。随处可见有残肢断臂,还有流淌而出的内脏。各种凄惨的死状,比比皆是。
公孙劫看着就剩一臂的锐士。
他蹲下身来,仔细看着伤口。
“你……疼吗?”
“不疼!”
锐士抬起头来,咧嘴一笑。
伤卒实在是太多了,尚且有行动力的伤卒就只能自行想办法离开。公孙劫抬手拍了拍他,已是语塞。
在箭塔上时,他是棋手。就算是五百主,也只是枚棋子。哪怕有所损失,他都不会皱下眉头。可随着亲临战场,看到这些活生生的伤卒,心里却有说不出的愧疚。
公孙劫不由想到了李牧。
他是伯仁人,可在公孙劫的印象中,他鲜少会去伯仁。后来他智退甘罗,位列上卿。李牧大喜设宴,多喝了两杯。也是那晚,他说出了心里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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