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门打开。

        公孙劫缓步走出,看到乌泱泱跪倒一片,目光则落在了熊启身上。不得不说,姜还是老的辣。就昨天的事,其实真不算什么。可有些事不上称没四两重,上称了一千斤也打不住!

        昌文君说轻些是醉酒误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往严重说那就是以下犯上,诬告丞相、公子,甚至是干涉宗室。

        熊启很聪明。

        现在姿态摆的是相当低,带着昌文君和士人来负荆请罪。如此一来,就是公孙劫都不好再追究。当初廉颇负荆请罪,与蔺相如谱写了将相和的篇章。要是公孙劫继续穷追不舍,反倒让人觉得心胸狭隘。

        毕竟昌文君好歹也是朝中贵臣,昔日更是平定叛乱有功。而公孙劫终究是新来的,

        “芈姓熊氏子孙文,特负荆请罪,恳请丞相原谅!”昌平君老脸涨红,再次负荆叩首道:“文昨日醉酒误事,跑来君侯府前妄言生事。归宅后,文就深知自己说错了,恳请君侯勿要与我一般见识。”

        “吾等认错!”

        士人们附和认错。

        熊启走上前来,抬手作揖道:“建文侯,吾弟性格鲁莽,做事冲动。喝了酒后,就不知自己姓什么。听人随便说两句,他就当真。本相已将那乱嚼舌根的寺人处死,还狠狠教训了这不成器的。”

        “若建文侯还是不满,就用这荆条笞打。你放心随便打,本相担保他只能跪着受着。就算是打死了,本相也绝不阻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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