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很多很多事。
当初他和秦王皆质于邯郸,不同于秦王,他顶着燕太子的身份。燕赵两国也没撕破脸皮,在邯郸是锦衣玉食,更加没人敢欺辱他。
那时他对年轻的公子政是居高临下,也曾共同骑过竹马,有着些情义。可他后来质于秦国,曾经卑微的公子政已经成为秦王,而他依旧是质子!
这种心理落差,令太子丹很难接受。秦王政对他也无儿时情谊,反而是故意冷遇。太子丹便借着祝酒的名义,公然起身质疑秦王。
“大王强留韩非,将其毒杀于云阳。韩王恐惧,已经乞降请臣。为何大王依旧咄咄逼人,任用南阳假守腾围郑?难道非要亡韩社稷?大王为何不能效仿古之商汤、周武,破其国而留其社稷?”
彼时秦王政好似听到最好笑的笑话,对着太子丹哈哈大笑,因此还失仪打翻了酒樽。
“这么多年过去,汝依旧还是质子,怎敢质疑我大秦国策?昔日周王东迁,尚有数百诸侯,如今还剩多少?燕国自上谷至辽东,辖地二千余里,吞蓟、孤竹、箕、中山等国。汝为何不先寻其后人,为他们复立社稷?”
“这……这都是过去的事!”
“百年之后,诸侯都将成为过去!”
秦王政拍案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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