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门口的来人,穿着一身黑色长袍,看不出身材。
眉眼深邃,眸色沉如永夜,肤色透着一种久不见日光的白皙,像是长年累月浸染了幽寂与寒气,隐隐透出一种疏离感。
没有刻意收敛,只是一种极致的“静”。
像深潭之水,无波无澜,又像敛入鞘中的古刃,锋芒尽藏。
只是站在那里,周遭流动的空气仿佛都随之变得沉缓而凝滞,阁外的风声、水波似乎都悄然远去,唯余一片令人心生寒意的寂寥。
目光扫了一眼阁内,又看了愣在原地的二人,最终,落在尘鞅胸前的徽章上。
“正好,我准备在这开课。”说着,来人踏入阁内,在路过长帆身边时,拍了拍他的肩膀,“有兴趣也可以留下来听听。”
这时,两人才发现这人身后还跟着一只玉兔,不是这人型兔子个子太小,而是那位几乎占用了他们所有注意力。
“是.....灵源封印吗?”尘鞅算是鼓起勇气,开始了这段梦寐以求的对话。
来人似乎在寻找一个合适的位置,用目光来回丈量着的尺寸,“对啊,你的徽章不是亮了吗?现在能开课的也只有我了吧。”
“可我没有报.....”长帆真想活剐了自己,怎么当初就没报这位的学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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