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着林阳，嘴巴张了张，有万千话语想说，最终却只是化作了一句话：
“你，你还是人吗？”
这简短的一句话，充满了迟疑，震惊甚至是惊骇！
才半年时间，融合度就即将达到五成，而且还是空间特性物质！
尤其是，他给林阳的那个空间特性物质，还是品级很高的高级货！
融合起来会更加困难一点。
可林阳居然直接融合了快五成！
这真的还是一个“人”能做到的事情吗？
白胖老头甚至有点开始怀疑林阳是不是什么异类生物了。
“……前，前辈，您这眼神怪吓人的，您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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