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人凤一听，立刻加快脚步，顺势关上房门，不敢再听。
房门关上，屋内顿时一片死寂。
“啊.....这——”陈术一脸为难。
“怎么这很难说？”戴春风眼神一冷，目光灼灼盯着他。
“老板，我只是出城时见过海王真身一面，其他时候都是根据纸条命令行事，我跟他总共也没说过几句话，实在了解有限！”陈术双手一摊。
戴春风点点头，心想你既然知道对方真身，那就好办了。
“你在上海这么多年，从外界总对他有些了解吧？”他仍不死心，继续追问。
“海王潜伏上海特高课这么久，能力、忠心绝对没有问题！”陈术想了想，结合自己感受，实话实说。
戴春风眉头顿时皱成川字，“海王跟江北新四军不清不楚，你在上海不会连这个都不知道？”
他没想到陈术对万青评价如此之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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