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名字像是从夏朝流传下来的,没想到这老板精通如此古老的占卜之术,果然名不虚传。
啪。
一枚铜钱落到了桌面上。
相原看着这些铜钱的摆列,回忆着二叔交给他的内容,皱眉说道:“你的家里人,对你似乎不是很好。不,是相当的不好,他们对你做了很过分的事情,所以你逃出来了。”
“是的。”
阮祈应和道:“他们只是拿我当成工具。”
那是一段她始终无法直面的痛苦时光,哪怕是偶尔从记忆里闪回的片段,都足以让她感到窒息的难过。
正是那段时间,她变成了现在这副样子。
所以她逃了出来。
相原一愣,没想到二叔教的这套方法还挺准,但这一套算法依然建立在对眼前这个少女的观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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