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影视并不是艺术，而是技术
“老吴，最近在哪潇洒？”
“陈大导演，我哪里有你潇洒。央视大制作的第一副导演，啊啊啊，我眼红。”
“老吴，就别调侃我了，第一副导演真不是一个好活，我现在什么都得干。这不，置景这一块，也得我负责。”
“不是有美术指导吗？”
“是有，央视派了一个美术指导过来。”
“好事啊。”
“要是好事就好了。”
陈诚将张朋飞的事情说了一下，吴井源点了点头，说道：“你这算好的，你是没碰到其他更恶心的事。”
“还有其他更恶心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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