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成他，他也会有一些小心思。
“对了，还有个事想和你商量一下。”
与陈成聊完《逍遥叹》版权问题之后，李国立又说道：“上次跟你说的副导演一事，你考虑的怎么样？”
“啊？”
陈诚一愣：“那个，那个，李总，您就别调侃我了，我还真能当副导演啊。”
“我可不是开玩笑。”
李国立说道：“这次是真的。”
或许上次李国立这么说，还真有一些开玩笑的意思。
但经过这一件《御剑飞行》爆火之后，李国立已经认真考虑了。
“那个……李导，我不是还有搞武术副指导这活吗？”
“武术指导这块，最近我觉得陈导那边应该没问题。倒是副导演这一块，我这还差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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