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
于明这一走。
他这化妆组老大的位置都有可能不保。
情急之下，黄成翔一把将边上的小武给叫了过来：“于导，不如让小武试试？”
于明看了小武一眼，并不抱太大希望。
美术指导张勇平这时开口解围，说道：“小武是新人，新人想法一般比较多，我们不妨换个思路。”
不是张勇平为黄成翔说话。
事实上。
定妆这一块事务，其实也是他这个美术指导负责。
这要是将黄成翔给拿下了，他这个美术指导亦是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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