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顾彬躲在姥姥背后，没忍住笑喷了。
“有这么臭嘛？”
姥爷借着酒劲不服气的嘟囔了一声，又把另一只鞋脱下来，举到自己鼻子前闻了闻。
“小斌，甭理他。”
姥姥没眼看，把鞋扔回老伴面前，拽着外孙回屋：“姥姥给你熬了绿豆汤，咱们回屋喝绿豆汤去......”
“好嘞。”
顾彬憋着笑答应了一声，在姥姥面前表现的甭提有多乖巧听话了。
一老一小相携进屋，小院里眨眼间就没有了人。
“小兔崽子，一肚子鬼心眼，都用在和自家人斗法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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