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不是简单的画作,而是以怨为引,以身为媒,用活人血肉魂魄铸就的聚阴邪术。这种东西,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阴气漩涡。
“后来这画就流传到了民间。”张岩补充道,“不过也有人说,这典故根本就是后来的画师为了抬高画价,自己编造的民间传说,当不得真。”
“那她为何要蒙着面?”我指着画中女子那被团扇和面纱遮住的脸。
“说法不一。”张岩解释道,“有说是因为医女世家有规矩,行医时不露全脸。也有说,就是画师故弄玄虚,得不到的、看不全的,才最让人心痒,能卖个好价钱。”
我点了点头,没再说话。
这幅画,这身段,这姿态,像极了吴胖子酒吧里,舒晓晓显形时的模样。
“走吧,先去吃饭。”张岩拉了拉我的衣袖。
我收回思绪,和她一起朝不远处的一家餐馆走去。
刚在位置上坐下,还没来得及点菜,我的手机就响了。
是吴胖子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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