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醒我,此行之凶险,远超预料,必须起卦问路。
柳依依长出了一口气,有些后怕地说:“真险,要不是你,我可能就直接开车把它吓跑,然后硬着头皮开进去了。”
她看着我,眼神里多了一丝以前从未有过的依赖和信服。
“盛楠,你懂得真多。”
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丝苦笑。
“这只是我们这行的入门常识。如果连天地万物给出的警示都看不懂,那早就不知道死在哪个山沟里了。”
我们三人在县城找了一家看起来最干净的酒店住下。
柳依依和秦绿叶住一间,我一个人住一间。
说来也怪,我们前脚刚办好入住,那场来势汹汹的暴雨便后脚就停了。
乌云散去,太阳重新炙烤着大地,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一场幻觉。
可我心里的阴霾,却比天上的乌云还要浓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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