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种地步,她竟还在为自己的儿子开脱。
这种溺爱,令人齿冷。
不过,有得必有失,或许正是这份旺夫的命,换走了她教育子女的智慧。
我懒得理会她的借口,直接打断了她的话。
“十六岁那年,除了逼死女孩,王硕还做过什么特殊的事,去过什么特殊的地方?”
王硕的母亲茫然地摇了摇头:“没了,真的没了。那件事后,他怕得要死,收敛了很多。”
收敛?
我心中冷笑。
从他的八字看,这所谓的收敛,恐怕只是没再闹出人命罢了。
不过,继续纠结于此毫无意义。
我真正在意的,是另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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