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停,继续追问,声音愈发冰冷,像是在宣读一份罪恶的卷宗。
“说说他出事那年吧。”
“那一年,他命犯灾煞,亡神入运,杀气冲天,这是……牢狱之灾的相!”
“不,不对。”我微微眯起眼睛,仿佛看到了那血腥的一幕,“比坐牢,要严重得多。”
说完,我死死地盯着赵雅琴的眼睛,不放过她一丝一毫的微表情。
“啊!”
赵雅琴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身体猛地一颤,眼神疯狂地闪躲,根本不敢与我对视。
我等了几秒,见她死死咬着嘴唇,没有开口的意思,耐心终于耗尽。
“实话实说。”
“你若有半句隐瞒,你儿子的事,我也很难做出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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