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他跪,不是在羞辱他。
是在救他!
我看着他惨白的脸,这才缓缓开口,声音冰冷:
“你儿子身上的东西,怨气太重,已经开始外泄了。”
“而你,作为他血脉相连的父亲,就是第一个被侵蚀的人。”
“你脖子和胳膊的酸痛,就是阴气上身的征兆。”
“再过几天,就不是酸痛那么简单了。”
“这阳气,你吸也得吸,不吸也得吸。”
“跪在这里两个小时,是让你活命。”
“现在,你还觉得,我是在羞辱你吗?”
我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根冰锥,狠狠扎进王洪伟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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