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被两个保镖架着的何忠诚,情况则更加凶险。
那股死灰色的阴气,已经从他的胸口蔓延到了脖颈,几乎侵占了他大半个身子,离死不远了。
我故作不知,慢悠悠地问道:“原来是王老板和何大师,一大早的,有事?”
王洪伟一听这话,急得眼泪都快下来了。
“大师!我错了!我为昨天的事,给您赔罪!”
他哆哆嗦嗦地从怀里掏出一张支票,双手高高举过头顶,姿态卑微到了尘埃里。
“这里是五百万,求求您,救救我儿子,救救我们王家!”
我只淡淡瞥了一眼那张支票,嘴角勾起一抹毫不掩饰的讥讽。
“王老板。”
我还没开口,柳依依冰冷的声音已经响起。
“你昨天不是还说,就算去请天王老子,也绝不会请盛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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